游过河去了。
追兵随时有可能追上来,只要渡过河去才可能安全一点。但是,在这深山老林之中,没有渡河的木筏,也没有du木舟,怎么办呢?
在经过了长途而又快速的跋涉后,连月已经疲惫得要命,一到达河边,便躺在河边的草地上,再也不想爬起来了。“尧大哥,你看天*也不早了,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再走吧。我实在不想再走了,这两条*已经又*又*了。”
尧天看了连月一*,心里充满了怜。她虽是穷人家的女儿,却是娇sheng惯养惯了的,没来由地要跟着他来受这个罪,实在是太难为她了。他虽然觉得在这里休息很不适合,却仍然点了点*。
连月也实在太累了,不久就疲倦地闭上了*睛。
第二天,太阳光照在连月的脸上,她才慵懒地睁开*睛。蓦地,她发现尧天不在身边,顿时慌了神,连忙爬起来。“尧大哥,尧大哥,你在哪里?”
附近的柴草一阵响动,尧天背着一大捆山藤,从柴草里走了出来。
“你到哪里去了?害我紧张得不得了。”
连月扑进尧天里的怀里。
“我去割了这些山藤回来。”
尧天道。
“割这么多山藤有什么用?”
连月好奇地问。
“如果我们继续用两条*逃*,即使不被‘麒麟*’的人追上,我们也会被累垮的。所以,我决定扎一张木排,我们可以坐在木排上,随河shui往下*漂去,即节约了时间,又节省了体力。”
尧天道。
这办法太好了!连月大喜,觉得他实在聪明无比,情不自禁地在他脸上*了一下。
两人一齐动手,不到半天就将木排扎好了。两人将木排推开shui里,爬上木排,用两块木板zuo桨,将木排划到了河中央。
正在这时,树林里传来犬吠声。
尧天浑身一颤,知道“麒麟*”的人又追来了,连忙划动木板,驾驶着木排往下*冲去。
岸上传来呼喝声,“麒麟*”的人终于发现了他们,立即沿着大河追了下来。
尧天暗暗焦急,看他们的速度,知道他们很快就能追上自己。幸亏木排很快进入shui*湍急的河道,在shui*的冲击下,木排如离弦之箭,飞速向下*驶去,很快就将追兵远远抛在后面。
木排漂了近半个时辰,突然“啪!”
的一声撞到了岸上。两人被撞得东倒西歪,差点滚入河里。
尧天看了看快要散架的木排,心里大呼倒霉。幸好,木排是撞在大河的另一边河岸上,已经将他们渡到了对岸。
他心中突然一喜,*睛一转计上心来。当即招呼连月,离排上岸,再将木排推离河岸,让木排自行随河漂去。
“为什么要弃去木排?”
连月狐疑地看着尧天。
“‘麒麟*’的人正全力追来,如果我们继续乘坐木排,顺河而下,就给他们的追击*明了方向。而且,‘麒麟*’中的gao手一定很快就可以追上我们。我们不如和他来个捉*藏的游戏,弃去木排,反其道而向河的上游避去。让‘麒麟*’的人去下游追赶那空木排吧。”
尧天狡诘地笑道。
连月连呼“妙计”不由崇拜地飘了他一*。
不久,两人远远地看到“麒麟*”的人果然沿着对面的河岸追了下去。
尧天牵着连月的手,吹了声口哨,轻快地往上游走去。“哈哈,等“麒麟*”的人追上木排,识破诡计,至少是半天后的事了。”
河边是黑压压的原始森林,人一踏进去,不仅很rong易*路,而且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险。所以,两人不敢贸然钻进大森林里去,只能沿着河道,向上游走去。
前行不到五里路,尧天的脸上顿时变了颜*。在前面不到五丈的地方,赫然站着十多个武士。从他们穿着的衣服可以看出,他们正是“麒麟*”的人。
“哈哈哈,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诡计多端,一定会引得他们向下游追去,你却反其道而行之,**逃到上游来。”
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武士得意地笑道。“你就是再鬼,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,现在我看你还往哪里逃?”
“哎,最好的方法也只能可一而不可二,这法子上次已经用过一回了,今天怎能再用第二回呢?真是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。看这*前的架式,恐怕是绝难幸免了。”
想到这里,尧天反而镇定下来,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,好奇地问道:“这位大爷,我这计策那么gao明,一般的人是绝对猜不到的,你是怎么识破?”
“你这个小滑*,一张嘴倒是蛮厉害的,难怪达雄都被你骗了。”
中年武士道。“不过,你这一套对我没有用,你今天就是*灿莲花,我也不会放过你的。你说吧,是你乖乖地跟我们走,还是要我们动手?”
尧天假装糊涂地问道:“这位大爷,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?我和这位小**出来玩,还没有玩够呢?”
连月躲在尧天的身后,听着尧天的*侃,差一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。
“你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,走到哪里都有mei女陪着。不过,今天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也要跟着你倒霉了。”
中年武士“嘿嘿”地笑道。
他身后的武士听了,都一齐*出暧昧的笑rong。
“我跟你们走就是了,请你们不要为难我这位小**好不好?”
尧天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,慢慢地向他们靠过去,当他走到他们身前不到一丈的地方,突然全力劈出一掌,中年武士猝不及防,立即被击得飞跌出去,连站在他身后的武士也遭了殃,跟着跌了出去。
以中年武士的武功,原本是没有这么rong易击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