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日*虎,*侍在太后**撑着黄罗华盖,龚纾侧*对他们说:“收起来吧,瞧着就怪重的,山路坎坷,你们各自留意脚下,不要一心二用。”
小太监楞了楞,一脸惶恐,还是常保出来替他谢恩:“娘娘至仁至善,贤德世ze,*才们谢娘娘恩典。”
太后问他要来一柄红梅油纸伞,*手撑在某人**,这样才像普通fu*。
wen太傅忍不住揶揄:“娘娘可是嫌微臣背上不够分量?”
龚纾挑挑眉,“是太傅毛遂自荐,怎地又要怕重?信不信本*换一把铁伞。”
“臣下不敢。”
某人咬牙切齿,被她气得下了狠心。
他深*一口气,胳膊使劲,把人往上颠了颠,*整手的位置,在裙下悄**按住*软*蚌。
背上的小娇娇打了个机灵,在他耳边*出一声蚊子叫般的轻哼,几不可闻,但攥着手帕的玉臂无意识地收紧,卡得他喉咙疼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她松了手,捏捏缠绕*尖的帕子,没吭声。
wen湛嘴角微弯,帕子上淡淡的松香,如云缱绻。
那时他将她堵在藏书阁里缠绵,询问为何突然换了熏香,弃用女子喜的名姝馥芬,改作清雅出尘的松香,是想求道问仙吗?
小妖*回答:“wei免旁人察觉你身上沾了我的香,往后你也得用它,我给朝中四品往上的大臣都赏了这种香,我俩一个味,大家一个味。”
ma蜂窝似的心*都用在*情上了。
他*腹缓缓移动,隔着*滑的绸裤在凹凸的*隙中摸索,抚过绽开的花瓣,轻易捉住花蒂,揉了揉。
腰上微紧,她夹他。
“娘娘可记得钦州刺史宁和?”
“嗯?”
她的话音不太稳,鼻音浓重,略甜腻,有点儿虚。
“知道,没见过。”
“这位宁刺史身上有件趣事,朝中人尽皆知,但……此时说来,wei免有冒犯娘娘之嫌。”
姚希声立时明baiwen湛所*,心道这厮好大胆子。
“什么趣事?”小太后好奇问。
“呵呵,没什么。”
存心找事是不是?龚纾沉下脸,转*问姚希声:“姚卿知道这则趣闻吗?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