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a教官的肩膀上一靠。
我望了望这栋破旧红砖厂*的楼上,又看了看*前令人大跌*镜的ma兴军,无奈地叹了口气:
“行吧……我也就不问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,我也不问您是怎么还活着的了。呵呵,楼上咱们这位‘大先sheng’,*了快二十年都能‘诈*’,我没猜错,咱们这个所谓的‘天网覆shui系’,‘*而复sheng’的人肯定不少,什么事情好像也都有可能发sheng,对吧?”
“哈哈!怎么样?我猜‘大先sheng’肯定想要让你这个*外甥加入咱们吧?”
我并没回答ma兴军的问话,我猜他也是明知故问,我反而对他说道:“……他也就算了,毕竟我舅*十几年前也被人*了。可您呢,ma教官?我没记错,您好像结过婚、还有孩子,他们现在还活的好好的。您跟我舅可不一样——您有家!”
ma兴军听我这没一说,却眯着*睛撇撇嘴,不以为然地笑了笑,低着*对我说道:“有家又怎么样?咱们这票人,在官方的档案上,*都*了——有家难回,有guo难投。是‘大先sheng’给了我们栖身之所。我们这bang人啊,都是孤魂野鬼!能在这世上继续存在一天就是一天。苦也一天,笑也一天?gan嘛不乐呵乐呵?”说着,ma兴军又讪笑着,把手从那两个中年女人的毛衣下面探进了她俩的*前,痛快地在里面抓了几把;而那两个女人见状,也在饱经风霜的脸上,*出媚笑来。ma兴军摸得痛快了,转*看了看我,还有在我身后又出现的一bang穿得破衣烂衫、骑着重型摩托、后背上背着步*、冲锋*的骑手们,满不在乎地对我摆了摆手:“小岩子,我看你都有妞了——还是当年咱们警院的校花mei女,那我就不邀请你跟着我一起乐呵乐呵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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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,刚才在上*,夏雪原还问我要不要加入你们。原本念在*缘*情,我还有点犹豫;现在看到了您,ma教官,看到了原本一脸正气、待人和蔼的,现在却变成这样子的您,我心里算是有数了——看看您现在这自bao自弃、*木昏聩的样子!”
“*木昏聩?或许吧……小岩子。”侧过身后的ma教官,却睁大了*睛,用着仿佛四年多以前的那双、依旧透亮的*睛望着灰蒙蒙、黑漆漆的天空,对我轻声说道:“在你看来,我们这bang人或许的确*木不仁;但在某些事情上,我们比你、比任何人都要更清醒。随便你加入不加入我们,那是‘大先sheng’跟你之间的决断;如果你不愿意,那么再见了,小岩子。欸——天就要亮了!你且等着看罢!”
——天,就要亮了?
然而,对我而言,此时刚到夜半更深。
接着,在夜*之下,我被人“护送”着把车开回了市区——与其说是“护送”,更像是“押送”。
陪着我的六辆荷*实弹的重型摩托,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掉*撤离。
而看着副驾驶上依旧昏睡的赵嘉霖,我又陷入了自责和胆战心惊——我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带着她去哪。
按说今天非要让我跟着去闯进“知鱼乐”那个狼窝的是她,但此刻,我却深感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是我;尤其是在“知鱼乐”里听那个“假老板”李泓渐说,在警务专科xue校的迎新派对上,跟我滚床单的那个,其实居然是她——这个事情,我到现在都没想通,但按照刚才她被打了镇定剂之后的*神看,如果不是因为药效的原因导致的她反应迟钝并让我误会了她的意思,那她就的确真的在此之前跟我有过一夜情……那么好歹说,我跟她也算有过“一夜fu妻”的恩情,可刚才我却那么幸灾乐祸地看着那bang男人对她蹂躏、在她的身上发泄**……此刻回想起来,我才觉得我是真的对她不起,当真追悔莫及;
可又能如何呢?毕竟当时被人用好几把上了膛的手**着……
而且即便是现在,我将刚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翻来覆去地在脑子里炒豆也没有用,事情都已经发sheng了,又能怎样?更何况,能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……
但我依旧不能面对她,跟她一起在这车子里每多待一秒,我都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像是被人用烧红的铁板残忍地煎熬着……
可是,我该给她送到哪?
给她送回家?
那么,如果她父*和她的那些叔叔问起来,问我她这是怎了,那么我该怎么说?编话的话肯定不行,“赵家五虎”个*个的都是人*,我再怎么编,也会有**,更别说赵嘉霖只要一醒过来,以她现在的*神状态,什么事情就都真相大bai了;实话实说那就更不行了。而且如果,今晚这件事,要是被她父*和那四个叔叔知道了,他们肯定才不管最开始是赵嘉霖*要拉着我去的“知鱼乐”,他们只会认定,是我害得他女儿、他们的侄女被人**,那么到时候,我只能*无丧身之地……
那,给她送回她自己家呢?她不是和周荻有个*子么?
那样的话,恐怕更不行:周荻这家伙虽然现在对我而言,表面看着及其不着*,但在怎么说,他也是个guo情*的课长,折磨人和*人的手段,只会比今晚我遇到的包括夏雪原在*的所有人、以及“赵家五虎”更多;而且,倘若今天我不知道,赵嘉霖跟我之前就有过肌肤之*,或许,我可能还会拿着今天这件事刺激周荻,但是现在不行……不,不不不,可能即便我不知道